与此同时,没有其他国家在污染能源上花费更多。 世界各地对新煤电的投资都陷入停滞,但中国的投资正在增长。 去年投产的 40GW 燃煤电厂几乎全部都在中国,自 2016 年以来,中国的最大许可证发放速度增加了一倍。 如果没有额外增加 8.62 亿煤炭,世界煤炭消费量将在 2018 年达到峰值。 中国每年增加数吨固体燃料产量,相当于美国和欧盟每燃烧一吨固体燃料的总和。
这两种趋势的联系比人们想象的更为紧密。 中国的需求不是清洁或肮脏的能源,而是能源的可持续性。 该国未来的可再生能源行业与过时的市场结构息息相关,这意味着绿色能源和化石能源往往齐头并进。 因此,当习近平主席鼓励加快能源转型之路时——正如他在上周的讲话中提高了可再生能源企业的股价——值得关注的是其身后是否会冒出一团黑烟。
这种情况的一个很好的例子是在干旱的北部正在建设的大型可再生能源综合体。 自 2021 年启动以来,千兆瓦级沙漠项目一直是中国清洁能源发展的核心组成部分,第一个项目于 4 月在宁夏地区上线。
Kubuki 发电厂位于邻近的内蒙古,是最大的发电厂之一,装机容量为 16GW,其中一半来自太阳能,另外 4GW 来自风能。 然而,剩余的4GW却存在问题。 据国有媒体《中国日报》报道,该项目将由煤炭供应,煤炭约占该基地总产量的一半。
该地区的地理位置意味着此类项目可以说是最适合其煤炭潜力的项目。 内蒙古北部拥有丰富的风能和太阳能资源,而库布基则在更南边,靠近与陕西省接壤的煤田。 据《中国日报》报道,与现有技术相比,可再生能源发电机的生产力还算有限。
风和阳光的可变性意味着,如果在不发电时有任何其他电力来填充输电线路,则最好使用输电线路。 例如,中国西南部的类似可再生能源发电站也使用水力发电。 即便如此,如此庞大的项目并没有任何根本原因应该与化石能源挂钩。 英国石油公司 (BP Plc) 和 TotalEnergies SE 上周中标了德国沿海一座价值 140 亿美元、装机容量 7GW 的风电场。
更深层次的问题在于中国电网的结构。 消费者和生产者不再具有交易能力,而是基于两个群体之间的牢固关系,整个地区的发电量可以平衡市场。 因此,消费者依靠确定的合同而不是供求规律来确保他们拥有足够的电力。 极高的可靠性要求使得大量化石燃料成为必不可少的备用燃料。
如果克里想提高生产力,那就可以取得真正的进步。 自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美国对其电力行业的控制无论是在消费者价格还是电网可靠性方面都远非完美,但市场的拼凑性质为针对北京的改革提供了充足的经验教训和测试案例。
中国能源转型的进展令人震惊,但如果其一流的供应链和规划体系不受到过去建立的市场结构的阻碍,进展将会快得多。 如果中国要发挥其作为本世纪清洁能源强国的潜力,就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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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菲克林 (David Fickling) 是彭博社能源和材料领域的观点专栏作家。 此前,他曾在彭博新闻社、华尔街日报和金融时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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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者。屡获殊荣的问题解决者。音乐布道者。无法治愈的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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